同性恋比艾滋病更不耻?
在世界的一角,隐藏着将近3000万的身影,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,生活在被误解和歧视的阴影下。他们中的大玮,面对镜头坦言:“我可以告诉他人我是艾滋感染者,但无法宣称自己是同性恋者。”
在中国,同性恋者的身份依然充满争议和误解。张北川教授,这位中国最早且最有成就的同性恋研究者,时常为这些患者担忧。他曾对同性恋的感染者说:“医生问起,你就说是找了小姐。”他深知其中的无奈与隐情,担心他们的身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一位来自青岛的男孩,他的遭遇更是让人心生同情。仅仅因为医生知道他的同性恋身份,他便遭到拒绝治疗。那个医生口中的“你不嫌丢人啊,你这种人在社会上将来怎么办”,刺痛了他的心。在这个社会上,同性恋者的身份似乎成了他们生活中的绊脚石,让他们无法公开真实的自我。
翼飞,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,坐在我面前,他说:“我觉得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正常。”他感到自己的性倾向是一种病态,为此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。他强迫自己疏远同性的朋友,尽量与异性接触。在1997年之前,他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性倾向而被冠以“流氓罪”入狱。
张北川教授指出,同性恋可能是先天基因决定的。他提到,即使在动物界,某些羚羊类动物也存在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以及依恋现象。这种依恋现象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视为爱。在人类的观念中,同性恋依然被视为病态、不健康的。
在2001年之前,《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》也将同性恋视为疾病。翼飞去接受心理治疗的费用是家里给他学钢琴的钱。一个人的性倾向既然是“病态”,就应该接受治疗,不是吗?就像电影《发条橙》中的场景,人被强制性地唤起欲望后,用药物或的方式让人产生厌恶感。张北川教授说,他认识的一个接受这种治疗的人最后选择了出家。
我们需关注艾滋病,更要关注这些隐藏在背后的生命。他们和每个人一样,工作、上学、努力生活。但他们不得不隐藏真实的自我,其中90%不得不与异性结婚。他们的社交场所大多在公厕或浴池,这样的地方难以产生真正的爱情,只能产生性行为,而且是在陌生人之间。对他们来说,“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,有巨大的好处,那就是安全。”但这种安全真的是健康上的安全吗?
让我们关注艾滋病的也关爱这些生命。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医疗和科学的关怀,更需要社会的理解和接纳。愿每个人都能以平等、包容的心态看待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。